七芥

上辈子可能是个鸽子精吧,脑洞巨大,同时坑也巨多,但是相信我一定会填的

【纬钧】七年之痒2

是我,对我又回来了。高三狗不定期更新hhh

估计还有两章就可以写完了,是he!!!


小齐第一视角,同性可婚。


涉及南北,明月照九洲,就不占tag了。


私设如山,ooc全是我的锅,小学生流水账文笔。


卑微小七,在线求小红心小手手还有评论(bu


前文在这里  01 




我梦见我行走在荒芜之中,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如此奇怪的梦境。



在梦里,我走了好久,可还是满眼一望无际的荒凉。



没有尽头。



梦里好像有人在背后抱住了我,感受到了他在我发顶上的亲吻。



我感觉我是醒的,但是我更相信我是在梦境里面,如果不是在梦里,又怎会有他。



我抓住周峻纬的衣服,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我要拿你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


其实我一直有件事问你。


郭文韬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吗?


我的存在,就这么让你难为情吗?



和我的生活真的难以忍受吗?和我的未来,你是不是真的没有期待过……



算了,你走吧,不要来我的梦里了,可怜可怜我,让我睡个好觉吧。



他走到我面前,伸出好看的手指抵在同样好看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看着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语调。



“其实,我一直都很爱你。”



再然后我就睁开了眼,视线茫然的对上邵明明略带惊慌的脸。


果然是梦。


“小齐哥,起床了。”



我看见他眼眶微微发红,隐约还能听见开关门的声音。我摸了摸他的背:“怎么了?唐九洲是不是欺负你了,眼眶都红了。”



邵明明摇摇脑袋:“他敢欺负我。就是沙子里进眼睛了。”



“啊???”虽然我没睡醒,但是请不要诓我。



“害,没事,就是刚起床眼睛不太舒服。”



“好吧。”我自动忽视了他脸上服帖的妆容和穿戴整齐的衣物。



同邵明明昨晚说的一样,唐九洲送我们俩去台里。但是总感觉事情隐隐有些不对。



在唐九洲第十次回头看我,却又欲言又止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你要说什么吗?如果不说,就请你认真开车。”我想活着,说真的。



“我脑子不好。我自闭,我不知道。”



邵明明瞪了他一样,回过头对我说,“峻纬哥今早来过了,送钱包来了,他说,剧组要去外地拍戏,过几天才回来。”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俩真的要……”


我点点头,避重就轻“我知道了。”



郭文韬把泡好的奶茶放到我面前,盯着我手里好冒着热气的热水犹豫了一下,顺手的放到了蒲熠星手里。



蒲熠星说:“周峻纬其实还算个温柔的瓜皮。”



郭文韬看着他说:“小齐也是个温柔的人。”



蒲熠星也偏过头去看他,摇了一下手里的奶茶,夫夫二人便又十分默契的回头看着我,一齐摇头:“居然能吵成这个样子。”



我抿了一小口水,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其实我是理解他们二人的,硬生生的把两个不善言辞的高冷学霸,磨成了调节家庭矛盾的居委会大妈。



俗语讲,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但是俗语没有讲过,情况太特殊要怎么办。现代人的处理方式就是:离婚。



最后蒲熠星言简意赅的得出结论:结婚太快,磨合不够。



“一见钟情,也抵不过柴米油盐的荼毒。”



末了,蒲熠星拍了拍我的肩膀“今晚和我们一起吃吧,韬韬又学了几个新菜。”然后又补充一句,“和唐九洲他们一起吃也是一样的效果,我们比他们含蓄多了。”



郭文韬轻轻咳了几声,耳垂可见的红了起来。


我笑着用力的锤了他一下“谢谢你救我于火、热。”


现在把捶死我在水热,啊不,你们的坑底。我还不如去看小学鸡的爱情。同样是把狗虐进来杀,起码人家坦荡!!!




街上已经几乎没有行人了,夜空中有几颗星孤单的闪着,偶尔有几辆车从我的身旁开过,压过路上的石子,有几颗不老实的崩溅到我面前。



我总是在心烦意乱的情况下,神奇的发现,我真像狗血剧里面的生活不顺的小配角。比如说刚才,我尝试着去踢那颗挡我路的石子,然后它就毫不客气的在我新买的鞋上留下嚣张的划痕。

比如说现在,我正站在昏暗的路灯下,影子被拉的好长,周遭是一片黑暗,却没有男主角踏过黑暗,来到我面前,对我说“我们回家。



其实我早就习惯了。



不过郭文韬刚刚的话还深刻的穿在我的脑袋里。



“峻纬也离家好几天,离婚不简单。”



“你再好好想想吧。”


我发现我对着我的影子微笑了好久。



我可以很坦荡的承认,我羡慕郭文韬。因为他得到了完整的蒲熠星。


他们也会吵架,但我就是羡慕。


我羡慕他们之间温柔,默契,羡慕他们面对生活的风轻云淡和携手一起走下去的决心甚至包括他们看向彼此的充满爱意的眼神,我都羡慕得发疯。


也仅止于羡慕。


同时,我也羡慕唐九洲和邵明明的小学鸡爱情,羡慕他们之间的吵吵闹闹后仍能重归于好,羡慕他们恋爱的甜腻。


我暗自期待过自己的婚姻,但结果却不尽人意。


那时,我才和周峻纬在一起一个月,准确的说相处的时间不过几天,更多的是隔着大洋彼岸,视频或者电话,其实连这些都很少做,他说,他忙。我便不去打扰了。



偏偏这个时候在我身边的是处在热恋中邵明明和唐九洲。



“诶呀,你先挂嘛。”邵明明在我身边小步踱着,让我拿着小镜子便于他整理妆容。



我小声说:“真的很完美了,明明。”再说只是来给你送个奶茶而已。


邵明明象征性的压下来脸上的笑容,冲我比了一个手势,就那一个瞬间,我看见那笑意从他眼里流了出来。



到最后他们也没有商量好到底是谁先挂电话。


相比他们,我和周峻纬直接跳过了整个恋爱的过程,自动形成了老夫老夫的模式。


有一说一。


如果真的让我煲电话粥,我也做不到。



我们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如同平静无澜的湖面。



郭文韬和蒲熠星度完蜜月回来,说要好好请我们吃顿饭。吃饭的时候,郭文韬问我和周峻纬在一起感觉怎么样,他们在旅行的过程中知道的这件事。



我笑了笑“很好啊,他很好。”


打破,一颗小石子就可以。



告别了蒲熠星夫夫,又帮唐九洲和邵明明叫了代驾,把他们塞进车里。


他那边应该是白天吧,我想。我感觉我喝醉了,头晕晕沉沉的,方才走过的路貌似都不是直线。


“老齐?”周峻纬的声音隔着大洋彼岸传到我耳边。


我才恍然记起给他打了电话。


“老齐?”他又叫了我一声。


周遭是寂静的,我故意加重了声音。


“峻纬。”我叫他。


“是我。”


“周峻纬。”


“嗯,是我。 ”


“男朋友!”


“我在。”


我突然沉默下来,像是在问我自己。


“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我是个相当无趣的人。



单调又乏味。



将来寿终正寝,阅读完我墓志铭的人,也一定会由衷的发出感慨:“这个人是真的乏善可陈。”



或许再仔细一点会发现小小的不平凡——啊,这个人居然在某年某月某日某市地震的时候去了现场。


别想太多,只是去找个人,对,周峻纬。


我一定会告诉我的后代务必把这件事刻进我的生平。



那天之后,又过了两天,周峻纬拉着行李箱站到我家门前,他看着我笑了起来,给了呆愣在原地的我一个结实的拥抱。


我把脸埋在他的肩窝,感受来自异乡的风尘仆仆和陌生。这种感觉像我们之前从不相识,陌生但是温暖。



“老齐,我想你了。”


我下意识的忽略了,我们本就认识不久的事实。


他辞去了在国外研究所的工作,回到国内,经朋友介绍去了几个片场当客串。


“为什么要回来啊?”我正低头给他修剪指甲,“会很辛苦的。”


他笑笑,柔声说“想感受一下我家老齐每天过的生活,才能更好的感同身受。”


那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三个月,我才下节目,手机放在桌子上响起尖锐的声音,迎接我的是邵明明急切的声音。



我得知了三个信息。

一是M市地震了,震级不低。

二是周峻纬在的那个剧组去了M市拍戏。

三是周峻纬可能出事了。



我立刻动用了我可用的人脉,帮我寻来一张最早去M市的机票。



就这样我在M市机场取消所有航班的前一个小时顺利抵达。



我也非常顺利的被困在M市。后来想起来这件事,算得上勇气可嘉。



突如其来的地震,打破城市原有的平静,乱的像一锅粥。



医院里充斥着药味和血腥味交杂着的恶心味道。一下下的挑逗着我的嗅觉,每个人跑过去的脚步声,受伤者哀嚎的声音,急诊台电话不断响起来的声音……各种声音包围着我。


我抓住一个忙碌的小护士,问她有没有一个剧组的受伤的男演员。她想了几秒,给我指了一个位置,又迅速投身抢救中去了。


我抬头望着头顶惨淡苍白的灯,灯光同时也打在我同样苍白难看的脸上。


这光真让人眩晕,我想。


几个推着病床的医护人员急切在我面前跑过,血肉模糊的人哀嚎着。


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我没了刚才一鼓作气的勇气。巨大的恐惧感压的我喘不过气。


几步的距离消耗了我所有的体力,我背后甚至出了一些汗。


我艰难的抬起手,放到门把手,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


“老齐?”


熟悉的声音。


我急切的回过身,背的背包还砸了他一下。


他头顶缠了一圈纱布,除了面色憔悴了些,身上脏了些,好像没什么其他的问题。


“你怎么来这里了?”他皱了皱好看的眉毛,语气是从所未有的严肃,“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我扑过去抱住了他,也是第一次我主动抱住了他,我用拳头用力的锤他的后背,忽略了他背后有伤的可能。


他愣在了原地“老齐,你哭了。”



我把脸埋进他的肩窝,用他脏兮兮的衣服抹去眼泪。重新站稳在他的面前,用一种庄重的口吻。


“周峻纬,我们结婚吧。”



“就算你死在外面,也不是孤魂野鬼了。”


他笑了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用两个拇指抹掉我的两行眼泪,凑近我,亲吻我的脸。


“好,我们结婚。”他说。


或许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神对我稀里糊涂就结婚了的惩罚。


失败的婚姻由我开始就由我结束吧。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从未有那一个瞬间我比此刻更加清醒。


我们在电话两段僵持着,谁都吝啬不肯先开口,

只有从杂音中听到他愈发粗重的呼吸声来判断没有挂断电话。


我说


“周峻纬,你去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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