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芥

上辈子可能是个鸽子精吧,脑洞巨大,同时坑也巨多,但是相信我一定会填的

【纬钧】七年之痒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为父母爱情折腰,太好磕了awsl



#人设ooc预警,齐妈第一视角预警,纬爹渣男预警(bu),同性可婚。

#微南北,明月照九洲

#欢迎大家来提意见,或者评论区找我玩

大概是个小连载







婚姻是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来。




一. 

习惯,百度百科上解释为在长时期里逐渐养成的、一时不容易改变的行为、倾向或社会风尚。



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可怕之处就在于,五分钟之前我才和周峻纬吵完架,互相谩骂着对方怎么不去死,五分钟后我就出现在厨房给胃疼的周峻纬热牛奶。



他长年不规律饮食积累出来的胃病,也就有了我长年积累下来的照顾他的习惯。



如果蒲熠星在,一定会拍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可以啊,齐思钧。”


“真是麻烦。”心中某个微弱的声音呐喊着。


微波炉“叮咚”一响,我重重地把它打开,赌气的拿到周峻纬面前,脱口而出一句 “小心烫。”而不是疼死你算了。


周峻纬光着脚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死死的抵在胃上,一只手接过我手里装满牛奶的杯子。


“谢谢。”他说。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客厅的灯光正好打在他线条完美的脸上,微微蹙着眉头,冷汗连成串的从额角滑落,嘴唇因为疼痛微微发白。


还是好看的像张画报。


尽管是这样一副狼狈的模样。


我坐在他身边,拉过他那只抵在胃上的手,轻轻按着手上的穴位,他最适应这样的力度。


“手法越发好了。”他微微笑着,眉间的“川”字舒缓不少。


“在你身上练出来了。”我回以微笑。“以后不当主持人了可以考虑开个按摩店,还不用请师傅。”


老人常说:遇见一个人是福气。



福气吗?


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遇见他,我过得一定比现在开心。我一直都不太能理解把一个与自己毫无亲缘关系的人迎进生命中的行为。从遇见开始,就注定了要花几年甚至一生去磨合,去适应,最后获得一种相互羁绊的关系。



这样的过程堪比一场豪赌。


成王败寇的道理,我懂。


但人生寥寥数载,我觉得不值得。


或许是我深刻又清晰的认识自己——天生就不是会赢的玩家。



“我们离婚吧,周峻纬。”我轻轻的开口,像手上的动作般轻柔。



“老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惨笑,抬头望着我,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结婚七年了,你要每次都是这样吗?日子过成这样就没意思了。”他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睁开“别闹了。”



其实他说的很对,我们对过往生活的延续和热爱都来自这些源源不断的争吵。


生活一旦变成了彼此厌恶的模样,说什么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我没闹,我很认真。”我纠正他。“我说,我要和你离婚。”


“好。”他点点头,几乎没有思考。


我突然觉得十分委屈。


“周峻纬,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一股热浪冲进了我的眼眶,我咬着牙强迫自己把它们退回去。


他低下头,双手紧紧握着尚有热度的杯子,一言不发。


我发自内心的笑出了声也是发自内心的想抽自己一巴掌。


结果不是早就清楚的吗?


“齐思钧,那你呢,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我离开家的时候,周峻纬在我背后说的最后一句话。


下个月的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没人注意小小的不圆满,甚至连他都没有注意。


如同我永远填补不了他心中的残缺。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正好给蒲熠星发完短信,拜托他和郭文韬去照顾一下周峻纬。


不用看就知道是唐九洲。


说来也是奇怪,每当和周峻纬发生完大争执,我赌气离家,就能接到的他和邵明明吵架的电话,然后非要我去主持公道。


“小齐哥~~”邵明明的哀嚎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唐九猪这个负心汉,他不守夫道,他在外面有别的小朋友了,他不要我了呜呜呜”


“明明你先别哭,有话慢慢说。”我揉了揉太阳穴,忙安抚他。


“小齐哥,我不是我没有……”唐九洲极力辩解。


“你给我闭嘴!待会儿小齐哥来了再说,头发都有,证据确凿。”


手机传来的忙音,及时把我卡在喉咙里的拒绝隔离在外。


再和他俩一起玩,我早晚和他俩一样傻。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拿出了他们家地毯下的备用钥匙。


打开了门,走了进去。我看见了唐九洲把邵明明压在沙发上。


等等???貌似有什么不太对???!这场面似乎不能播???!

传说中的床头打架床尾和???!


“对不起,打扰了。”


“妈!!!!”邵明明一脚把唐九洲踢开“不是!你回来!我们吵架了,真的!”


我坐在他们家的沙发上,叹了口气,我信你俩吵架了,但是邵明明你能把你脸上的娇羞收一下吗,我过来不是吃狗粮的!!!


邵明明一摸脸上的泪痕,清了清嗓子“小齐哥……”


“头发呢?”我打断他。


“啊?”邵明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偏过头问唐九洲“头发呢?是不是你吃了?”


呲牙咧嘴揉着膝盖的唐九洲,保持着呲牙咧嘴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可能吧……它会隐身。”


这样子看起来脑子是真的不好。


“头发是我的。”我说,“我是那个小朋友。不信的话,我还能再给你根头发。”我深觉我下一秒就可以薅一根头发。


“别别别,妈你别这样。”


“坦白从宽。”


“就是,就是我们吵架了啊,然后就又和好了,应该是这样的吧。”邵明明试图挣扎,还拿胳膊碰了碰唐九洲。


“你们撒谎了。”


唐九洲哭丧着脸“周峻纬是学心理的。”


“不要妖魔化心理学。”但你可以妖魔化周峻纬,还有唐九洲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小朋友。



“峻纬说你没带钱包。”


邵明明接过话“是啊,小齐哥,今晚就住我们家吧,正好明天让唐九洲送咱俩去台里,不是还有节目要录嘛。”


“那么,借用一下你家的客房。”我了然的笑笑,说“打扰了。”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白月光。


我也不会例外。


但是我在自家白月光变成别人家白米饭之前,先把他变成了自家的白米饭。


周峻纬在这个方面转换能力远不如我。


连黄金档狗血剧编剧都写不出的剧情,真真实实的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俩的白月光凑成了一对儿。




艺术源于生活。




我为什么会知道?



蒲熠星没有追到郭文韬之前,不止一次大惊小怪地和我说周峻纬是多么危险的存在。绘声绘色的跟我描述这个潜在情敌是怎样在各种大小节日,隔着大洋彼岸送给郭文韬各种精致的礼物,还带着一枝玫瑰花。




我不以为然的打了个哈欠:“至于吗?近水楼台先得月不香吗?”



直到后来蒲熠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张郭文韬和他合照。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就是到嘴的烤肉瞬间就不香了。



那个人搂着郭文韬的脖子,笑起来还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面庞很是青涩,大约中学的样子。


“他俩这是?”



“竹马竹马,两小无猜。”蒲熠星夹了一块烤肉,还灌了口啤酒。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蒲,你心态真好。”



蒲熠星和郭文韬结婚的时候。


我被请去当证婚人。


听蒲熠星说,那个人从他们准备婚礼的时候,就从国外回来了,一直围在郭文韬身边。


我只好劝他安心。

周峻纬确实好看。

本人比照片还好看。

他什么都不用做,光是坐在那里就能感受到通身的气派。



我站在台上看着他。


他嘴角勾着笑,看着我,攻击性一目了然。


婚礼结束后,我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楼下热闹的礼堂。


我听见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向我靠近,回过头去,看见周峻纬正带着微笑走来。


他缓步走到我面前。


“你好,先生。”


我点了点头。


“容我介绍自己一下,我叫周峻纬,我现在的工作是通过两性关系进行社会心理疾病研究,也就是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我研究的是爱情。”


这个人似乎有点意思,对他的好奇陡然而生。


“我们初见爱情的时候,我们的肾上腺素、我们的皮质醇大量的分泌,导致我们心跳加速,血压升高,面红耳赤。而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所以简单来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先生。”


“好巧。”我说,然后又一把拽过他的领带,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但我对你,叫见色起意。”



前台到酒店的那段路,我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房间门也不知道是推开的还是撞开的,只记得大脑是空白的。



我把周峻纬抵在墙上去亲吻他,手不安分的胡乱扒着他的衣服,他捧住我的头,狠狠咬了一下我的嘴唇,算是对我的回应。



他把我抱到床上,修长的手指扫过我的胸膛,我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不太喜欢温柔的。”我咬住他的耳垂,“劳烦。”



玫瑰代表爱情,妖艳美丽,带刺。



很奇怪的感觉,黑暗中并不熟悉的男人躺在身边,我却有一种被巨大的安全感和温暖包围的安心,以至于我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了满室斑驳的阳光,还有阳光下靠坐在床头的周峻纬以及昨晚我在他身上留下的抓痕。



他微笑着注视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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